晚會在奧斯本那歌劇院舉行,彩排剛剛結束,門口人流多了起來。
二樓的包廂里,娜塔莎輕輕掀開厚重的天鵝絨簾子,指尖掠過簾邊精致的流蘇。透過雕花欄桿往下望,金碧輝煌的大廳正一點點被人群填滿。
暗紅色的絲絨座椅上,賓客們低聲交談,水晶吊燈的光芒灑在每個人身上,折射出細碎的光暈。
她換上了一身月白的長裙,裙擺上繡著細碎的銀線,走動時像落了滿地星光。
原本如瀑布般披散的金色長發被精心挽起,露出纖細的脖頸,幾縷碎發垂在耳側,隨著她的呼吸微微顫動。
“叩叩。”
敲門聲很輕,帶著幾分刻意的急促。娜塔莎以為是送香檳的侍者。
在看清來人時頓住了。米歇爾斜倚在門框上,黑色禮服的領口松開兩顆紐扣,眼底還帶著未褪盡的戾氣,唯有那雙漆黑的眸子,在看到她時驟然縮了縮。
“米歇爾?”她下意識地放低了聲音。
“你倒是會給我找麻煩……”米歇爾邁開長腿走進來,反手帶上門,包廂里瞬間隔絕了樓下的喧囂。他的目光像帶著溫度的網,從她挽起的金發滑到月白長裙的領口,喉結幾不可察地滾動了一下,眼底是藏不住的驚艷。
“那你怎么樣了,哥哥他……我那天實在是沒辦法了。”
“我這不是沒事嗎,哼,他能拿我怎么樣?”他隨手扯了扯領結,走到欄桿邊往下掃了一眼,復又轉回來,靠在雕花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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