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回頭看了一眼熱鬧的劇院,表演已經結束了,但接下來還有漫長無聊的晚宴。
“當然。”
踏上雕花鐵欄樓梯時,她的皮靴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發出清脆的回響。
他的辦公室比想象中更華麗,天鵝絨窗簾垂落至地,銀質燭臺燃著叁根蜂蠟,映得墻上的油畫愈發幽深。
娜塔莎的目光掃過房間,忽然停在那只鎏金煙灰缸上。她認得那上面的花紋,是她當年用碎銀給他打的小玩意兒,被他隨手丟在雜物堆里,原來早就被打磨成了這般精致的模樣。
“哥倫比亞的咖啡,”文森特倒了杯深褐色的液體,“你以前最喜歡的。”
娜塔莎接過杯子的手微微收緊,他倒是還記得。
“記得我的喜好,這怕不是什么好習慣。”
文森特靠在胡桃木書桌上,指尖夾著的雪茄明明滅滅,煙草的霧氣在他眼底織出層朦朧的紗。
“好習慣往往無趣。”
“人總是會變的,”她抿了口咖啡,苦澀的液體滑過喉嚨,“別錯把一時的新鮮感,當成了長久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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