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答應你搞這個!!!”
還是那個高中學校,教室也是他們之前上課的那間,可是他們都已經畢業很多年了。
她很怕有人回來,明明看到池以恒把門反鎖了,還是緊張地拉他的手:“別做啊,老公——”
叫老公很好用的,池以恒總會答應她各種無理的小要求。
不過顯然做愛的時候叫老公只是催化劑。
池以恒呼吸又重了幾分,貼過來一副小流氓的樣子:“再叫一聲。”
她被擠在儲物柜和池以恒中間,緊張地吞口水,手臂抵著他:“老公——快出去吧。”
池以恒低頭吻住了她,抓著她的胳膊把她牢牢地固定在懷里。
她躲不開,被親得面紅耳赤,緊張地推他:“別這樣——老公——”
她叫老公可真好聽。
池以恒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高中時代的夢境里不知道多少次把她抓在儲藏室里,像這樣牢牢地箍著,親她,摸她,強迫她。
此刻現實和夢境重迭,他興奮地頭皮發麻,呼吸灼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