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家難得的進入安寧的日子,倆兄弟雖然還是誰也看不起誰,但好歹不會整日跟吃了槍藥似的,經常還能一起在一張桌上吃個飯。
對此,藍父藍母很欣慰,他們理所應當的認為,是謝析調整的,這么一看,謝析談個戀愛,似乎,大概,也不錯。
這種寧靜的日子足足過了三個月。
藍父藍母是滿意了,可謝析瞧著日益下降的評分,不僅一點悔過之意沒有,還讓祁時欒加把力刺激一下藍允瑭。
聞言,祁時欒好似就等這一刻控訴謝析,他伸出手指抵在謝析胸膛,埋怨道:“你還好意思說,你一面讓我刺激藍允瑭,另一面又和藍允瑭談情說愛的,你們郎情妾意,愛意綿綿的,他怎么能瘋?”
“……”謝析沉默。
“要不這樣吧。”祁時欒手指勾著謝析衣角,貼上去帶著竊喜的滋味,“好心聰明”的提議著:“要不,咱們結婚唄,讓他參加婚禮當伴郎,他一定發瘋。”
謝析沉默,謝析思考,謝析覺得可行。
“可以,不過叔叔阿姨那邊你去說。”
“好!”祁時欒急忙應下,已經從暗爽到明爽,嘴角一晚上都壓不下去,喜滋滋的在床上等了一晚上,天剛剛亮就跑去找藍父藍母。
但也不巧,藍父昨夜一晚未歸,藍母還未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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