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中那份期許瞬間碎裂,化為了濃重的痛楚,淹得他難以喘息:
“當(dāng)初爬上我床的是你,對我許諾未來的也是你。到頭來你把我當(dāng)作了一條狗?說攆走就攆走。”
當(dāng)初的確是她先招惹他的。
為了拿到他手上的所有資源,為了排解獨自一人時的寂寞時光。
但如果她能預(yù)料到他是一只甩都甩不掉的瘋狗,還是一只獠牙沾滿血腥的瘋狗。
那么她絕對不會去靠近他。
她沒想到那一句句歡愉時分的情話被他銘刻在了心里當(dāng)了真。
便想出言寬慰,讓他斷了念頭:
“逢場作戲的話聽聽也就罷了,誰都別往心里去。”
她刻意停頓,目光輕蔑一掃而過:
“況且,你見過哪條狗敢栓自己的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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