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咬的牙關繃出了明晰的筋骨。
再次望向她的那雙冷眸被溫流染紅了眼眶。
從來無情的女人竟然向他妥協。
作踐他的深情后,向他明晃晃證明著——
她的心里只惦念著那個“無辜的人”。
——
鎖頭是扣合的。
門縫與昨日一樣寬,說明沒被打開過。
盲杖打在地面噠噠作響。
陳摯走到窗臺將耳朵貼著窗口,里面什么聲音也沒有。
她真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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