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奔向那群議論紛紛的村民,擰著眉頭在詢問著什么。
她順著村民指向的遠方投去視線。
瞬間目色一沉腳下踉蹌。
她瘋了一樣,追著救護車的末影拼命跑去。
「還有,別再因為害怕自己拖累我而總是把我推得遠遠的。我不是那種必須攀著枝干才能活的牽牛花,我能自己長出強壯有力的枝干,支撐著自己,支撐著你,支撐著我們的家。別對女人有刻板印象,覺得女人就該倚靠男人過活,覺得女人就該找個強大的老公相夫教子嬌小依人。女人怎么了?女人就不能賺大錢養家?我比你賺得多我就主外,你呢就主內,給我做飯做辣椒醬,打理院子里的花草,陪大黃狗玩耍。這叫分工合作,城里夫妻很多這種模式的,妻子在外工作賺錢,丈夫照顧家庭帶孩子,這很常見!你不要有心理壓力。」
河邊聚滿了人。
救護車停在一旁,閃爍著紅與藍交錯的光。
將交頭接耳的人們臉上照得忽明忽暗。
女人急促的腳步漸漸放緩,垂在身側的雙手死死攥住了衣角。
她的身體似是在發抖,隨著腳步靠人群越走越近,而越抖越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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