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過後,打算到江畔寫生,雪帆說他得用功,臨走他叫住我,叫我看看他的畫,一看,我就知道他走偏了,跟他說:「有點樣子,但路子不正,這樣下去不是藝術的路。」
又對他說:「用功夫并不是每日不間斷地畫,這會叫你退步,不是進步。」
我要他隨我一道出門去寫生,他卻說,還有功課沒做完。
我一聽,直言:「你這是坐井觀天。」
他倒沉默不說話了。
獨自走在山城的石街道,邊走邊想,雪帆這樣好看,從臉上就見得到他有極美的靈魂,和善的心,純真的情感,這已經完美了。
他的畫好不好又有什麼關系呢?g嘛要在意?這跟感情一點關系也沒有。
但兩人沒有更好,也沒有壞,每日天一亮,我就背上畫本往江邊跑,街邊買兩個饅頭,一整天都坐在嘉陵江畔。
我被船夫迷住了,年輕健壯的船夫,看起來還不到成年人的年紀,身T剛剛發育得完整,正是一朵花開在最適當的時候。
張開身T撐起長篙時,他們身上僅僅穿著短短的K子,沒有一點掩飾,自然的顯露出人本身的美,那種在大自然中玩躍的生命之感多麼強烈,這才知道畫室中的模特兒毫無動感,擺出來的姿態,就像靜止不動的音符,不能叫人的靈魂跟著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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