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豐初中有位b較特別的同學,名字叫袁陌。袁陌在班里一直很活躍,有文藝細胞,個子高高,在大部分男生還沒有長起來的時候,他長起來了,面容、身材在男同學中都算很好的,只是成績不是很好,記得初二下期突然就好了起來,有一個學期,他發誓一定要超過山豐,平時下課放學也總來扭著山豐玩,那時流行打彈弓,用鐵絲彎成的彈弓,用紙折成子彈,有次放學他追著山豐打,把山豐也b急了,他個頭、力氣b山豐大很多,但他很快用完了子彈,山豐的子彈豐富,他用衣服把頭包起來,不顧山豐的彈S,步步緊b,山豐跑進一個很多層的樓里,山豐一點點地往上爬,一槍一槍地打在他的頭上,最後到了最高層,山豐已經無路可走,準備和他決斗了,結果他啥也沒做,他們各自回家。那個學期的每次考試都能看到他進步,一直到期末考試,只是直到期末考試他也差山豐一截,為全班第二,其實,對他而言是很了不起的。可是,新學期後,他學習的勁頭突然失去了,成績開始不斷下滑,他似乎更喜歡唱歌等文藝活動,更注重打扮了,與班里幾個有點「混社會」的nV生交往更多了,也不再來找山豐了,但他總是笑容滿面,在班里人緣一直很好。初三畢業,他居然沒有考上高中,這真是令人惋惜的事。其後,未再見到他。上大學不久後寒假回去的某一天,山豐在縣城的街上閑逛,忽然街邊一個不起眼的小飯店里面,出來一個高高帥氣的男子,穿著米sE的風衣,兩只手張開,一手拎一個竹椅,毫不費勁,大步跨出,一邊喊道,
「涂山豐...,好久不見,稀客,稀客。」
神sE和語氣都b較嚴肅,略帶憂郁,稍長微卷的頭發和風衣一起在空中飄動,那身裝束在縣城很少見,彷佛高倉健從屏幕走出。
「袁陌,你怎麼在這里?你高中去哪里了?稀客是你吧」山豐認出了他,還是那麼文藝,b初中時更cHa0更帥,只是那種無憂無慮的笑容沒有了。
「讀書沒意思,我出去做生意了,生意也不好做,最近回長壽的,開了這家店。」袁陌回答。
山豐看了看店面,b較新,主要買小面、抄手之類小吃,「不錯啊,看不出你有這個手藝啊,b我強多了。」
「店里太小,坐不下你這尊大佛,坐這里吧。」袁陌說著,就把兩把椅子擺放在門外的青石板路邊。「同學們都說你上北大了,厲害啊,當年我就看好你。」
「我也看好你啊,你後來怎麼高中都不讀了?」山豐一邊說一邊坐下。
「不擺了,空龍門陣不擺了。你人這麼JiNg神,穿得土里土氣,莫到北京臟長壽的版子。」
「還行吧,大家都穿這樣。川菜在北京很火,都不正宗,你這店開在北京,肯定賺錢。我最喜歡重慶小面,我付錢,給我來一碗。」
「不急不急,我手藝一般,你莫吃了不高興。我唱歌還行,你知道的,我給你唱幾首剛流行的歌。」他一邊說,一般轉身進店,墻上掛著一把吉他,迅疾取出來,風衣瀟灑地飄來飄去。
於是袁陌,幾乎與山豐促膝相坐,他抱著吉他,先唱了王杰的《安妮》,山豐聽得入迷,袁陌不停頓,又唱了《是否我真的一無所有》、《一場游戲一場夢》,他的憂郁氣質很符合這些歌。
「這麼好的歌,我還沒聽過,你可以當歌星了。」
「這都靠練,跟你們讀書一樣,反覆練才行,其次,心里要有點感應...」正說著,有行人過來喊「要吃面」,山豐怕耽誤他做生意,趕緊起身告辭,「你先忙,下回來嚐嚐你的手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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