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具屍T……不是「Si了」才被丟來這,而是「特意」被留在這里,給他看的。
誰知道他會來?
或者——誰知道「他」還在這里。
林冽站起來,望向遠方的霧墻。他忽然想起一件事。那晚,老煙喝得迷迷糊糊,嘴里喃喃念著:
「他根本不像我們預想的樣子……」
他當時以為老煙在說夢話,但現在,他知道,那句話是在說——
他不是實驗的副產物。
他可能是某種……回應。
林冽回到黑巷區的時候,天已經快亮了,但這里的「亮」也只不過是從煤灰黑轉成濃霧灰罷了。
他沿著熟悉的路走回工寮,身後的影子被廢棄廣告板的電火光拉得長長的,像一條無聲的蛇。每次走過這條路時他都會數一下沿途的破磚和塌落的招牌,這是習慣,也是警戒。他得知道什麼時候哪塊磚是新碎的,哪家鐵門是被人夜里撬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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