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發誓,以后絕對不和人亂說話了?!币辽彙罢\心認錯”,這種時候爭辯所謂的責任劃分完全沒意義。
等了半天沒聽到后續的西奧多,不耐煩的提醒:“還有呢?昨天晚上你還答應了什么?”
伊蓮回憶了一會,試探著問:“不離開您的視線、不跟人說話?”
西奧多沒好氣的嗯了一聲:“現在,換衣服,出去吃飯?!?br>
上身T恤下身牛仔K的伊蓮坐在一堆錦衣華服的人中間吃飯,多少有種自己像只被丟進動物園、被人隨意觀賞的猴子的感覺。那些人跟西奧多聊天前,總是先看一眼自己,然后帶著笑意開始談話。雖然伊蓮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但她聽到了“阿梅利卡”這個詞,果然,既選出奇葩大統領后,自己又給這群人強化了“阿梅利卡是個沒有禮儀的暴發戶”的印象呢。
真是無聊。
吃飽喝足的伊蓮百無聊賴的用刀切著盤子里的小番茄,思索剩下四天怎么度過。她現在真切T會到了什么叫“度日如年”,每天都有不同的倒霉事發生。下船之后也挺煩的,索爾法爾下一站是雷克雅未克,作為能被看見的人,她得賺錢維持生活,還得找律師以備西奧多那個賤人用所謂的協議起訴她還錢,或者她g脆回國“逃債”?
當能被看見的人可真麻煩啊。
放下刀叉的伊蓮不自覺嘆氣。她側頭看了眼西奧多,正在交際的他看起來心情還不錯。
真是聒噪。
伊蓮挺想發揮不要臉JiNg神、無視眾人的目光、直接在這種場合刷手機,但她現在不是被長輩帶來參加晚宴的小孩,她是倒霉催的打工人,現在嚴格意義來說是她的工作時間。反正西奧多忙著跟人說話、沒空盯她,伊蓮g脆將手肘支在桌上、雙手托著下巴,神游天際。
晚宴結束后,伊蓮亦步亦趨的跟在西奧多身后,她旁邊是大多數時間保持沉默的萊安。伊蓮挺好奇萊安一個月工資多少,在她簽的那個勞務協議里,約定工資是一個月稅前兩千五。她覺得自己現在的工作內容跟萊安相差無幾,理論上說,他倆工資應該差不多?算了,她也懶得問,問了萊安也不會說,而且她每個月真正能拿到的錢——在扣除保險債務等等一堆東西后——只有兩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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