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心情輕松不少,午餐時伊蓮給自己加餐了一塊小蛋糕,她環顧了一圈四周的灰白sE隔板,決定帶著她的小蛋糕去船尾甲板。那里人少,可以看到船后拖曳的水痕。她剛站起來,幾個穿著安保制服的人正大步往她這兒走,她的領班唐娜也在其中,表情嚴肅又緊張。
幾分鐘后,坐在會議室里的伊蓮滿心懊悔:自己之前為什么沒把西奧多那個賤人的墳給炸了?
簡而言之,無聊又俗套的劇情:西奧多那個賤人的表丟了,這兩天進過他房間的只有身為清潔員的伊蓮。
“客人自述他昨天便沒有看見那塊隨身佩戴的腕表,他以為是放在房間某處,半個小時前在房間檢查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那么這塊表丟失的具T時間最遲是在昨天。而在過去四十八小時,進入那間套房的遠不止我一人,昨天早上接到打掃任務的我進入房間后,清理了不少于二十個,還有各種不同的內衣、物品,后者我已經登記上報作為特殊處理物,我相信上面應該留存有某些生物痕跡可以幫助確定當時進入房間的人。如果需要檢查我的物品、甚至搜身,可以,但我需要你們出示公司安保部門和法律顧問簽署的授權書。”
伊蓮刻意放緩語速,給自己爭取思考的時間,她仔細回想著昨天西奧多到底有沒有戴表,但是她當時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對方的臉上,完全沒留意到他的手腕。對她更不利的是,為了保護客人,西奧多所在套房的區域沒有安裝攝像頭。
會議室里的其他人面面相覷,不多時一張授權書被人拿來,伊蓮看了一遍,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結果當然是什么都沒找到。
即使什么都沒找到,伊蓮作為嫌疑人還是被“建議”留在自己的房間,避免接觸其他乘客。
四周的金屬墻壁愈發給她一種正在坐牢的感覺。雖然她也知道這是所謂的“法律流程”,但她這種“邊緣人士”只覺得惡心。她需要法律的時候,法律什么用都沒有;為了不被餓Si,她“違法犯罪”的時候,正義的法律出現了。
熟悉的刷卡聲將坐在床邊發呆的伊蓮喚醒,她猛地站起來,警惕的看向像是參觀什么新奇事物的西奧多。
西奧多上下打量了一遍這個窄小的宛如棺材的房間,最后將目光落在和昨天早上看見自己時表情一m0一樣的伊蓮身上:“.”他看出對方明顯沒聽懂自己在說什么,眼神里又多了一分輕視:“在你的提醒下,東西找到了。只不過,我沒想到索爾法爾居然會雇傭有著盜竊前科的服務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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