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迪偉想起當初,笑起來,像是能看到當年的畫面,“我爸當初抱著999朵玫瑰花,穿著西裝,梳著大背頭,背著一把吉他,跑到外婆樓下,唱了一首《情非得已》,還讓我幫他抱玫瑰花,和他一起唱,對了,也讓我打扮了,和他一樣的白色西裝。”
南宮景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頓時尷尬起來。
“我要是你或者你媽,我真的要尷尬死。”
“那我是沒辦法,我爸當時拿肯德基誘惑我。”
南宮景無語,“一頓肯德基就把你收買了。”
“那不能怪我啊,”南宮景嚷起來,“當年吃肯德基這件事聽起來多洋氣啊,過生日請同學都倍兒有面子。”
“那是你自己愿意往你爸的坑里跳,”南宮景說,“你媽一定很尷尬。”
他還記得他也想搞什么當眾示愛,好在他前女友及時知道他這個念頭,直接一盆冷水潑過來,叫他別整一些尬的,要做了就分手——雖然后來還是分手了。
“我媽吃這套啊,”趙迪偉古怪地看了一眼南宮景,“你是沒見到當時我媽什么模樣,她就趴在窗口,雙手捧著臉,笑嘻嘻的,兩眼亮晶晶,就跟個小姑娘似的——算了,她現在有的時候也跟小姑娘似的。”
“我爸也不可能亂來,”趙迪偉說,“他多了解我媽,做的都是會讓她喜歡的事。”
“那令堂令尊年輕時候的生活真是太精彩了,”南宮景說,“看樣子爸媽可能只是不說,誰知道他們年輕時候是什么樣子?對了,”南宮景注意到蔣洄一直沒怎么出聲,便問他道,“阿蔣,你爸媽呢,你爸媽以前是什么樣的,你有沒有聽他們說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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