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沒說!當我沒說!”南宮景嚷起來,不甘心被他們這么干,瞪了回去。他就這先前的話題,說:“那居然有用,沒想到有錢人好勝心這么強,這么虛榮。”
趙迪偉瞪他一眼,仿佛他說了什么奇怪的話。
“有錢人就是這樣的啦,”他閑閑地說,“越有錢,越虛榮。虛榮心不強,還會那么拼命掙錢?嚇!”
趙迪偉和蔣洄對視一眼,再看向趙迪偉,都有點微妙——身穿天鵝絨禮服的人說這種話,臉上完全看不出有幾分自嘲——顯然這人完全沒有“他也是有錢人且虛榮”的自覺。
“你們說,”南宮景問他們,“如果我拍下我們學校圣誕舞會的照片,發給司徒瀅,她是不是沒話說了。”
他還記得前些天在飯桌上被司徒瀅殺到啞口無言,想到要做點什么找回顏面。雖然這場舞會,從舉辦到捐款,都和他沒什么關系,但這竟也不妨礙他產生一種與有榮焉的自豪感。仿佛因著他是這里的學生,所以這里取得的一切成就都與他本人有關。
“你可拉倒吧,”趙迪偉吐槽,“她老子什么人?能為女兒捐一棟樓,只要她樂意,她老子為了哄女兒高興直接請她們全校師生上他們家過圣誕節他都樂意,你以為她看得上么?”
南宮景不痛快了,他直接捋袖子,“老子和你們這幫有錢人拼了。”
呼呼呼,無人機從他們面前飛過。南宮景瞬間變臉,變身笑容可掬的乖乖仔,按下動手的架勢。
無人機轉個方向,往別處飛去。南宮景松一口氣,順著無人機的方向看去,他看到斜對角的角落,那里放著飲水機,有個人正在搬動水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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