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景多少是受到刺激。曹曦華離鄭楠那么遠,她還在考慮曹曦華的感受。要南宮景說,鄭楠注視著曹曦華的眼神堪稱慈愛。她望著曹曦華的方向,在蔣洄走過以后,曹曦華先是愣在原地,不過隨著音樂響起,她就搖頭晃腦,扭動四肢,像是她只有一個人也能自得其樂。很快,就有她的同伴找過來,她們一起聊得很開心,雖然沒有進舞池,但在她們站著的地方,幾個人一起上演一出機械舞。鄭楠能看出來曹曦華玩得很開心,沒有受到蔣洄的影響,她大大松了一口氣。
但南宮景好不了,他反倒大受刺激。
“我拜托你們這群女生能不能不要隨隨便便同情心泛濫啊?!”
“什么同情心泛濫啊?”鄭楠無奈收回視線,“你干嘛把話說得那么難聽?”
“我說的是實話啊!”南宮景說,“本來就是,阿嬌和那個曹曦華是什么關系?現在她們是情敵關系,好不好?”
“她們是情敵,也是室友。”鄭楠說。
“她們雖然是室友,但是是情敵。”南宮景強調情敵兩個字。
“她們雖然是情敵,但也是室友。”鄭楠把情敵和室友兩個地方調換一下,“朝夕相處的。”
“室友又不一定關系有多好,泛泛之交罷了。但是情敵可就嚴重多了,她們都喜歡阿蔣,阿蔣現在又……”南宮景做了個手勢,讓鄭楠自己領會,“阿蔣現在又,和阿嬌……他們兩個現在又不清不楚的。”
“我拜托你啊,”鄭楠想撫上胸口,結果發現手上還拿著那兩串東西,她只好皺著眉,表達控訴之情,“你會不會說話啊?什么叫不清不楚啊?他們兩人好端端的,被你這么一講,這么……這么……”她再叁思索,想找個不那么嚴重的表述,可思來想去,她都找不到什么合適的說法,只好急得一跺腳,“他們兩個現在也就……也就有點曖昧罷了!”
“我的意思是他們兩個今時不同往日,”南宮景說,“阿蔣對阿嬌顯然和過去不一樣了,你看那小子今天一直想找阿嬌說話,只不過今天的阿嬌不肯理他。”南宮景言下有幫蔣洄說話之意,“但我們都知道,阿蔣明顯是對阿嬌有感覺。那曹曦華要是知道,到時候要是被刺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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