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瀅被念得頭都要疼起來,“你說的馬上,是指明年的二月份,這起碼還有一兩個月呢。”
“一兩個月!”鄭楠夸張地強調(diào),“只有一兩個月了??!再說英語等級考試就在眼前了?。 ?br>
司徒瀅聳肩,“我無所謂,我對這個考試沒什么興趣?!?br>
“萬一不過呢?”
“明年再考咯?!彼就綖]完全不擔心的樣子。
“明明可以一次過,為什么還要再等明年!”
“我又不差一次等級考試證明什么,”司徒瀅攤手,“我爸也不在乎,他說只要我期末及格就成——及格了給紅包,成績不錯再和我媽給我紅包?!?br>
對方對她心心念念的考試壓根是無所謂的態(tài)度,鄭楠再一次感受到家世這兩個字的威力,氣得手癢癢,想要舉起餐盤對準司徒瀅的臉扔過去——這種對比之下,仇富根本難以避免。
然而司徒瀅根本無動于衷,她甚至是笑看鄭楠下一步舉動。鄭楠也的確是做不出來。她憑借理智冷靜下來,一臉無奈地吃起飯來。今天的飯菜還是趙多嬌替她們排隊買來的。
逗過鄭楠,司徒瀅重回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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