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是駕馴鹿?。俊?br>
前后兩句聽著差不多,四八分男咬重駕字,其余男生哄堂大笑。蔣洄出于禮貌,也笑了笑。
“我們的學生會長就喜歡在這種無謂的小事上做文章。”那男生用嘲諷的口氣說道。
南宮景不安地使了個眼色,蔣洄收到,趁那群人注意力不在他們身上,安靜地和南宮景走了出去。
他們找到一個離大門比較近的角落,南宮景這才有了松口氣的感覺。
“雖然我也是男的,”南宮景確定他們的話不會被那些人,才和蔣洄吐槽,他看著那群還在說笑的男人,沒什么好氣,“我有的時候也不能理解有些男的,好像說話不帶點顏色就會死一樣——也虧你待得下去。”
蔣洄淡笑,聳動的肩膀也透出無奈,“能怎么辦?總不能不叫人說話。”
“對了,你怎么又回來了?”蔣洄問起南宮景的情況。
“別提了,”南宮景更沒什么好氣,“我這不想著……好吧我承認我動機不純?!彼沽藗€眼色,蔣洄順著他的暗示看去,看到大禮堂有一處地方站著和他們同班的幾個男同學,其中一個戴著黑色邊框眼鏡,嘴唇肥厚。他們的眼睛死死盯著來往的人群——主要是女生,他們個個目光像是經過打磨的鐵劍,鋒利尖銳,如同獵人一般在尋找著合他們心意的獵物。
“我的確是看他們長得……”鑒于形容對象是自己的同學,南宮景想想還是留些口德,“就……你也看到了,”他背過身去,直面蔣洄,做了個往那看的手勢,背著人,他的口氣比較誠懇,“我覺得在長相上,我和他們站在一起,我有優勢?!?br>
蔣洄抿了抿唇,低下頭,暗自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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