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辭的聲音終於有了一絲裂縫：「可我不知道，一個(gè)像我這樣的人，值不值得你相信。」

        沈淵冷笑了一聲，第一次情緒真正動(dòng)搖：

        「所以你選擇什麼都不說，繼續(xù)演，繼續(xù)騙我？」

        「我沒騙你。」顧辭低聲說，「除了名字，我什麼都沒騙。」

        「你要我怎麼信你？！」

        沈淵終於一拍案，聲音陡然拔高：

        「你知道我為了保你，扛下了多少質(zhì)疑嗎？你知不知道那封命令來自朝堂，我只要點(diǎn)頭，你早該被處決！」

        「我知道。」顧辭語氣低而穩(wěn)，「所以我從沒打算讓你來審我。」

        「我不該是你來審的那個(gè)人。」

        這一句，讓沈淵怔住。

        「你不該為我心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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