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亞男是一個膽子極大的人,可聽見這句話,她的面色也一陣蒼白,半晌才恢復了過來,望著華真真道:“極有可能,只是既然風師叔知曉師傅假死,為什么不將真相公之于眾呢?”
華真真苦笑,他望著高亞男輕聲嘆道:“這一點恐怕只有問風師叔才可能知道吧,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不管風師叔是否將這個真相公之于眾,都難以服眾,畢竟在華山派上上下下的弟子眼中師傅已經死了,而且已經安葬了,難道還有誰敢在我們面前挖開師傅的墓嗎?”
這自然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華山上下最終禮儀尊卑,枯梅大師可以算得上華山派除開掌門以外地位最高貴的人,何況枯梅大師為華山派立下汗馬功勞,曾不止一次拯救華山于危難之中,因此又有誰敢誰愿意冒天下之大不韙,求證一個現在求證已經沒有多少意義的事情呢?
高亞男長舒了口氣,他望著依舊理智冷靜分析的華真真,輕聲嘆道:“現在我終于開始明白為什么師傅選擇你接掌華山南宗的門戶,以前我只不過認為是因為你的武學造詣,現在看來除開武功以外,至少你的冷靜與理智是我萬萬及不上的。”
華真真淡淡一笑,她抬頭望著朝陽峰思過崖的方向,輕聲嘆道:“雖然墨傾池對我們有恩,但明日決斗我還是希望勝者并非是墨傾池,而是風清揚風師叔。”
“此戰關系著華山派的名望,我想即使是師傅他老人家在此也會和我們抱有同樣的想法吧。”高亞男輕聲一嘆,望著武學造詣遠勝于他的華真真嘆道:“你見識過風師叔的武藝,也領教過墨傾池的劍術,你認為他們兩人那個勝算會大一些?”
“我不知道,兩人都是已經立身劍道巔峰的曠世劍者,因此未至決戰之時,沒有人能知道這一點。”
高亞男不甘心,但她也明白華真真說得是實話,未至決戰之時,沒有人可以斷言孰勝孰負,孰勝孰死。
風清揚手中握著劍,立在思過崖上,負手而立。
薛衣人冷冷盯著風清揚的身影,語氣也是冷冰冰的,道:“如果不是你說以墨傾池的秉性絕對不可能做出邀請天下武林人士觀戰這件事,我甚至還懷疑這本就是墨傾池的陰謀詭計。”
風清揚微微一笑,他的笑容很隨意也很清淡,淡淡道:“幾日前移花宮已經傳出消息殺手令狐沖的人是移花宮,而將消息泄露傳遍天下的人也是移花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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