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清此并不著急,他為這個身體一向不太好的女人倒了一杯茶,而后慢慢說了兩個字:“邀月。”
白衣女人笑了,她非常淑女的抿了一口茶,而后玩味道:“你認為她回來?”
墨傾池搖了搖頭,他望了一眼高墻之外,輕聲嘆道:“我希望她來,但也知道她來得可能很小,幾乎不可能。”
白衣女人又笑了,她慢慢放下茶杯,說了一句肯定的話,她道:“不是幾乎不可能,而是根本就不可能,倘若她愿意來見你,又如何會故意讓你在這件事情當中欠下六個人情呢?”
墨傾池微微一笑,他不否認,這次事情當中他的確欠下了六個人情,都欠得一個人:邀月。
他面上沒有流露出半點后悔或懊惱的聲音,他望著面前這個白衣女人,慢慢說道:“不管如何至少你已經來了。”
白衣女人一副不明白的模樣,她道:“我來了?這和我有什么關系?”
墨傾池道:“因為你來了,因此我才能知道一些藏在我心中且疑惑了很久的事情。”
白衣女人又笑了,她把頭靠在墨傾池的肩膀,盯著墨傾池的眼睛狡黠問道:“你認為我知道?”
墨傾池微微一笑,道:“江湖上誰人不知移花宮邀月宮主武藝冠絕江湖,又有誰人不知移花宮憐星宮主智謀舉世無雙呢?因此這件布局如此之深遠,時間、空間跨度如此之長的謀劃怎么可能沒有憐星宮主參與其中呢?”
白衣女人又是一笑,她沒有否認,繼續道:“即使我知道,那我又為什么要告訴你呢?”
墨傾池的回答依舊非常簡單直接,他道:“或許你大概不希望欠你人情的人最終在人情都還沒有還的情況下一命嗚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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