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人的想法或多或少都有些許想通之處,譬如憐星、邀月和墨傾池。邀月憐星可以對墨傾池的想法揣測一二,墨傾池也同樣可以揣測邀月、憐星想法的一二。
院子充滿了花,邀月喜歡花,憐星也喜歡花,因此她們有一個習慣,無論選擇住在那里,院子內都必須有花。
此時憐星站在花香撲鼻的院子中、邀月也站在花香撲鼻的院中,只可惜她們卻已經看不見對方,雖然院中有花,可并非一個院子,因此邀月畢竟還是看不見憐星,憐星自然也是看不見邀月,此時此刻憐星唯一看見得人豈非只有墨傾池,而邀月看見得豈非只有天上那輪園如玉盤的明月。
不,邀月還看見了一個人,看見了她唯一的朋友。邀月只有一個朋友,江湖上幾乎每個人都相信邀月沒有朋友,但邀月的確還有一個朋友,唯一的一個朋友。
現在這個朋友豈非和邀月站在一起。
女人,一位黑衣女人,一個非常性感成熟甚至帶著一種妖艷意味的女人,幾乎任何人,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望見這個女人都被這這個女人的無雙風姿吸引,任何人包括邀月也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得到天地鐘愛卻也被天地詛咒的女人。
女人手中提著一壺酒,她往嘴里到了一口,而后隨隨便便將手放在邀月的肩膀上,天上地下可以在邀月面前如此隨意如此肆無忌憚如此親密的人除開憐星以外,也只有這個女人了,她癡癡笑道:“我沒有想到,我實在沒有想到。”
邀月瞥了女人一眼,道:“你沒有想到什么?天底下難道還有什么事情是你也想不到得?”
她輕輕一笑,一只手更是摟抱著邀月,邀月皺了皺眉,但沒有動作,女人在邀月耳畔吹了口氣,以一種近乎于調侃的語調,道:“你實在過獎了,我既不是百曉生也不是天機老人更不是萬事通而且也并非是大智大通,因此我又如何可以什么事情都想得到呢?我想不通你竟然允許憐星去見墨傾池,而且還在你明明知道憐星的狀況之下去見墨傾池。”
邀月已經攥緊了手,她依舊一副冷漠平淡的模樣望著女人道:“有些事情總需要有人告訴給墨傾池,而這些事情除了憐星,我實在想不出有第二個合適的人選了。”
女人燦爛的笑了起來,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出她笑容中的玩味神色,她語調,望著高貴如女神的邀月,道:“難道你忘記了我豈非也是知曉你全部的計劃,難道我不是一個非常合適的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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