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那浩瀚如星海般的眸子立時間變得天真無邪,簡直如初生嬰兒的眼神,猶如天上飄落下的純潔無暇白雪。
陸小鳳望著這個長相丑陋的人,他思忖:任何人面對擁有這樣一雙眸子的小矮人,恐怕很難有人會產生惡感。
這樣一個丑陋的人可以活下去本就是一件極其不容易的事情,而且還能雍容優雅而高貴的活下來,那這個人更是厲害。陸小鳳一向非常佩服這種人,正如同他佩服花滿樓即使是一個瞎子但活著比任何眼睛可以看得見人好一樣。
而且他的眼眸中一點也不掩飾佩服神色。
座椅上的人也望著陸小鳳,他自然注意到陸小鳳眼中流露出的那種眼神,也正是因為他注意到了,因此他才愣住,他冷冷望著陸小鳳,半晌沒有開口。
他沒有開口、陸小鳳也沒有開口,那四個抬著轎子的大漢也自然不會愚蠢的開口,很久很久,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座椅上那個無匹丑陋猥瑣的人忽然輕聲說了四個字:擺桌、上酒。
其中一位大漢輕輕按了棍子一教,立刻一張折疊式的小木桌以及一壺酒從那非常沉重大氣的椅子背后慢慢劃出。
桌子擺上,酒與酒杯也放在了陸小鳳面前。
那個獐頭鼠目的人才慢慢開口嘆道:“有許多人見過我這副模樣,厭惡者、畏懼者、冷眼旁觀者、敬而遠之者都有之,但從沒有哪個人能如你一樣流露出同情尊敬的神色,因此我請你喝酒,喝只有我才有資格喝得酒。”
他說著,一位大漢就已經規規矩矩倒好了兩杯酒,其中一杯酒被另一位大漢送到那人的面前,還有一杯酒則被第三個大漢送到陸小鳳面前。
酒香四溢,這絕對是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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