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心詞笑了笑,想起自己為什么特意等明于鶴。
她側過身子摟住明于鶴的手臂,問:“若我總也懷不上孩子,難道就一直這么拖延下去?”
“怎么不能?”明于鶴道,“他就不能是個長壽的嗎?”
武陵侯已經死去近八年,侯府該有的危機、該發生的事情,早已隨著時間的消逝消散于無形,他的死活已經不重要了。
他“活”著不會有影響,只是會讓韶安郡主、明念笙等人不順心。
若是可以,還是徹底入土更好。
是這個道理,可“他就不能是個長壽的?”,這句話不知怎么的,讓駱心詞覺得好笑。
她吃吃笑出聲,側壓在明于鶴身上的身子一顫一顫的。
明于鶴道:“你現在受不得那事,不要勾引我。”
駱心詞頃刻止住笑,推了他一把,翻身睡了過去。
寒暑往來,歲月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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