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利深處,也是利益交集之處,因交集而生共同,形成敵體,隨之成黨派,這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如他這般寒門之臣,本就無根基,不似世家寒門一樣有盤根錯節的勢力,追根究底他只是一個人,一個人如何立足?
如果不成黨派,他最終也不過是無根之木、浮水之萍罷了。
更遑論實現他的政治抱負了。
這個道理他懂,可李來濟怎么就不明白呢?
王鐸面對他的諷刺,也毫不客氣的回應道:“既然回來了就多看看長安風光,別哪日又回你的汴州了。”
李來濟聽此話,直道:“托中書令的福,下官一定細賞這風光。”
“下官就不叨擾中書令了,告辭。”
“慢走不送。”王鐸冷聲道。
他一直看著李來濟的背影,直到徹底消失在政事堂。
夜晚,幽微的燭火光在王鐸的臉上浮動著,他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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