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昌公主嗤了一聲,譏笑道:“他若再認不出來,我就不要把晚晚嫁給他了,我可沒有這么蠢的女婿。”
顧有容看著摯友,扯了扯嘴角,能嫌棄當今天子的,也就是東昌公主了。
畢竟本朝自開國以來,能開府治事,名正言順參與朝政的公主也就她了。
“你今兒又做了什么,讓齊珩認出來了。”顧有容問。
“也沒什么,就是把他和晚晚引一個院兒去了。”東昌公主說得甚為輕松,仿佛不過小事。
“什么?你讓他們兩個在了一處?”顧有容有些震驚,連帶著聲音也尖銳了些。
“你小聲一點,嚇到我了。”東昌公主訕訕道,一臉委屈。
“蓋兒,你現在做事是越發大膽了,雖說他們是未婚夫妻,但晚晚終究未出閣,你這么做事,不妥。”
“沒事兒,明之有分寸。”東昌公主撫了撫發髻。她有白發了,那抹白,甚為刺眼。
顧有容被東昌公主的話堵的無話可說,生了悶氣,沒再理她。
東昌公主看著顧有容生氣的樣子,粲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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