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晨起后,陸晏Y就病了。
昨日淋了雨吹了風,夜里又累得不像話,她睡醒后覺得身上哪里都疼,還以為是昨夜留下的,便沒當回事。
就這么蔫了一上午,直到用過午飯后,一連打了三個噴嚏,這才察覺出不對。
看來那碗姜湯沒奏效。陸晏Y頭疼的很,自己昨日為什么非要淋著雨出去逛?
現下好了,又得灌苦藥。
央梨叫了上回的大夫來配了幾副湯藥,本想念叨幾句陸晏Y,可看見她躺在枕上眉頭緊鎖,難受的厲害,便也住了口沒多說。
陸晏Y今日一整日都迷迷糊糊,渾身火燒火燎的疼,覺著怎么躺都不得勁兒。
她嚷嚷著冷,眉華又給她蓋了兩層錦被在身上。
荀鑒回來的倒是早。他進屋時陸晏Y正睡著,呼x1均勻。
換了袍子凈了手,荀鑒走至榻邊,輕手輕腳的坐下。
他見陸晏Y睡夢中還微蹙著眉,偏頭睡去時頸間還留著自己昨夜留下的紅痕,一時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心里后悔昨日沒帶傘出門,又悔自己昨夜有些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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