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晏吟沒說話,雙眼落在他說話時一張一合的雙唇上,有些不合時宜的畫面混了進來。
夢中便是這樣一張唇,讓自己欲仙欲死。
“今日已經不燒了,只是有些咳嗽。”陸晏吟說。
荀鑒抽回手,說:“你的信我收到了。”
他環顧四周,在浴桶旁的圓凳上坐下,接著道:“舒子文在獄中咬舌自盡,死前供出了指使他之人。夏侯庸被降了職,此時應當歸家了。”
“收到信時我還未知道宮里的消息,寫了信后已快到酉時,想著差人送回來未必有我快,便將信件一同帶回來了。”
他說著摸向袖口,又想起來自己方才換過衣裳,那信還在外面,便起身要出去拿。
陸晏吟點頭,“嗯”了一聲。
荀鑒經過她旁邊時,被她輕輕拉住了袖口。
他回頭,問:“怎么了?”
“不必拿了。”
荀鑒淺笑,伸手摸了摸她發頂,“今天的藥都好好喝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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