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已經年邁,怎么受得起嚴刑?昨日母親一聽當場就昏了過去,這可怎么是好啊?”
“此時宮里還未傳出消息來,不見得就是壞事,圣上圣明,斷不會濫用私刑冤枉了伯父。”陸晏吟安慰她。
“你放心,不會有事的。”
夏侯音忽然說:“阿吟,荀侍郎在朝中,可知道什么消息?”
陸晏吟想了想,說:“我一會兒便書信與他,待我問清消息后立馬告知你,好嗎?”
夏侯音點了點頭,漸漸平息下來。
陸晏吟今日倒是不燒了,只是轉而咳嗽。她沒忍住咳了幾聲,夏侯音吸著鼻子,關切道:“你病了?”
陸晏吟擺手,“不過受了些風,無礙的。”
她見夏侯音的目光落在自己脖子上,下意識往上拉了拉立領,遮住那幾處紅痕。
夏侯音倒是沒留意到這些,她安頓了陸晏吟幾句,又傷心了一會兒,臨到晌午才起身回了自己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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