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陸晏吟瞠目結(jié)舌,“都察院有監(jiān)察百官之權(quán),其中竟無一人敢參馮中彬嗎?”
這話一出,她自己也愣住了。
都察院......
馮中彬只手遮天,都察院也不過是他袖中之物,院中官員只怕要以他馬首是瞻。
“那孔閣老可知道此事?”陸晏吟又問。
荀鑒道:“孔閣老與父親有書信往來,應(yīng)該是知道的。”
“此事并非全無辦法,”荀鑒擱了筷子,“刑科都給事中駱必蓁與我是同窗,他能辨忠奸,不會坐視不理。”
“現(xiàn)下還不能打草驚蛇,只待時(shí)機(jī)。”
夜里又下起雨,淅淅瀝瀝的擾人清夢。
陸晏吟陷在夢中。
夢中的場景看不太真切,朦朧得很。迷蒙中似乎來到了一處地方,她環(huán)顧四周,只有自己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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