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銘看著她這副騷浪的模樣,眼中閃過一抹得意的光芒。他突然伸手抓住她的頭發(fā),腰部猛地向前一頂,將整根肉棒狠狠插進(jìn)她的嘴里,直抵喉嚨深處。許清雅猝不及防,被頂?shù)醚劢欠簻I,喉嚨發(fā)出“咕咕”的悶響。
她連忙用手撐住厲銘的大腿,試圖緩解那股窒息感,但厲銘卻毫不留情,抱住她的頭狂干了十幾下,每一下都又深又狠,龜頭撞擊著她的喉嚨,發(fā)出濕漉漉的聲響。
許清雅咳嗽著,臉頰漲得通紅,電話里傳出她急促的喘息聲,她連忙說:“風(fēng),我先掛了,待會(huì)兒再聊!”
不等張若風(fēng)回應(yīng),她就匆匆掛斷電話,瞪了厲銘一眼,嗔怪道:“真是的,差點(diǎn)喘不過氣來,你想憋死我啊?”
厲銘低笑一聲,聲音沙啞而充滿磁性:“憋死你?那可舍不得。多虧我把張若風(fēng)調(diào)到非洲去,咱們才有這么多時(shí)間膩在一起。”
他伸手抹去她嘴角的口水,另一只手卻捏住她的下巴,強(qiáng)迫她抬頭看向自己。許清雅的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神色,但很快被欲望取代。
她舔了舔嘴唇,臉上滿是貪婪的神情。厲銘猛地一挺腰,濃稠的精液噴涌而出,盡數(shù)灑在許清雅的臉上,乳白色的液體順著她的臉頰滑落,滴在她的黑絲襪上,淫靡至極。她不僅沒有躲閃,反而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眼中滿是滿足,仿佛在品嘗世間最美味的佳肴。
許清雅緩緩轉(zhuǎn)過身,撅起那圓潤的翹臀,隔著絲襪的騷穴已經(jīng)濕得一塌糊涂,淫水將絲襪浸透,隱約可見粉嫩的陰唇在絲襪下若隱若現(xiàn)。她扭頭看向厲銘,聲音嬌媚得幾乎要滴出水來:“大雞巴老公,騷穴好癢,已經(jīng)兩天沒被你玩了,快來操我吧,求你了,用你的大雞巴狠狠干我的小穴,把我操得滿滿的!”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急切,臀部輕輕搖晃,像是故意在勾引厲銘。她咬著嘴唇,身體因?yàn)橛⑽㈩澏叮衅诘乃裢馔ⅲ}穴里早已空虛難耐,恨不得立刻被填滿。
厲銘看著她這副騷浪的模樣,喉嚨里發(fā)出一聲低吼。他跪到她身后,雙手撫上她豐滿的大腿,指尖隔著絲襪摩挲著她濕漉漉的騷穴。絲襪的質(zhì)感與淫水的濕滑交織,帶來一種獨(dú)特的觸感,讓許清雅忍不住低哼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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