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不!”
由不得任喵喵說不,因為青年又濕又軟的穴肉依舊先向敵人繳械投降了。玄亭感受著腸肉緊緊絞著他的性器,獻媚吸吮,隨著肉壁另一邊曲寒江的動作瘋狂蠕動擠壓,好像兩口淫穴已經徹底長成了男人雞巴的模樣,只會乖乖的被套弄,討好的流出腥甜的淫水。
不等男人們展開下一步行動,青年艱難開口,打斷了他們的動作。
“放……放,嗚,我要……哈啊,尿……哼……”
“嗯?哥哥是要尿尿嗎?”盡管青年泣不成聲,但慶幸的是表達出來了。
任喵喵松口氣,以為他們會停下,哪知二人對望了一眼,身后的玄亭就用手緊緊圈住任喵喵粉嫩的肉棒。
乖學生曲寒江嘴里吐露著粗糙的葷話,“哥哥,用小屄尿好不好,就尿我雞巴上。”
就連身后一向沉默的玄亭也爭搶起來,“下次尿我身上。”
這TM是什么好事嗎艸!!!任喵喵哭著去掰握著他肉棒的手,尿意越發抑制不住。
“哥哥,求你了,也標記標記我們吧,嗯?”
兩口騷穴里的雞巴一刻不停地沖撞,絲毫沒有因為這個小插曲放慢半點速度,反而愈演愈烈。他們用性器大力沖撞,瘋狂得像兩頭蠻橫的野獸,腦子里只有伴侶和交配,渴望著通過身體的認同得到求而不得的愛意,發泄不得不與同類共享的嫉妒。因為身體在悄然訴說:極致的歡愉永遠是情之所至,生之所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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