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安靜的在樓下分開,完全沒有發現二樓一扇窗戶后,有一道黑影正死死盯著他們,目送引擎的轟鳴聲漸次拉遠。
任喵喵借著朦朧的月光摸黑上樓,剛進門,漆黑的房間驟然燈光大亮,晃得他下意識瞇起眼。還沒等他適應這突如其來的明亮,緊接著一股大力襲上來,任喵喵被按在門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力道大得像是要嵌進骨頭里,他甚至能感覺到對方掌心滾燙的溫度,以及那溫度下壓抑不住的震顫。
“嘶……艸,你干什么!”
“哥哥,你偷情去了?”重瀛的臉黑沉沉的,像積了場暴雨,聲音冷得刮人,攥著任喵喵手腕的力道幾乎要捏碎骨頭。
“關你屁事。”任喵喵眉尖跳了跳,煩躁地想推開身上的人,胳膊卻像撞在石墻上,紋絲不動。他實在費解,這些男人究竟是吃什么長成的,明明看著年紀不大,力氣卻扎實得離譜。
“對不起,哥哥,我就是太擔心你了。”重瀛的臉依舊陰云密布,鼻尖卻在他頸間不安地蹭著,喉結劇烈滾動著,聲音裹著壓抑的狠勁,“哥哥身上……有別人的味道。”那股裹挾著濃烈石楠花味道的甜騷氣濃得化不開,他深吸一口氣,逼著自己放緩語調,“哥哥有男朋友了嗎?”
任喵喵被纏得頭大,只想快點脫身,隨口扯了謊:“嗯。所以放開我,小孩,這都是……艸!你屬狗的!”
話音未落,脖頸突然傳來一陣尖銳的劇痛。那力道帶著破釜沉舟的狠勁,像是要把皮肉都啃下來。眼前這個總愛笑嘻嘻跟在身后叫“哥哥”的少年,不知何時紅了眼,正死死咬著他頸間未褪的吻痕,用帶血的牙印,將那片曖昧的印記覆蓋得更深、更猙獰。
“哥哥,你為什么不喜歡我?”少年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混著濃重的哭腔,明明是施暴的那一方,此刻眼眶通紅,睫毛上掛著淚珠,倒比被咬得滲血的任喵喵更像個受了天大委屈的受害者。
任喵喵不為所動,“我有對象,起開。”
重瀛見裝乖賣可憐沒用,臉上的淚痕還沒干,眼里的水汽卻瞬間褪得一干二凈。他收起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樣,不僅沒起身,反而得寸進尺地壓得更緊,胸膛幾乎貼住任喵喵的心跳。忽然,他臉上露出乖張的笑,舌尖舔了舔唇角的血跡,聲音黏糊糊的,帶著股野性的直白:“沒關系啊哥哥,沒有挖不爛的墻角,只有掄不好的鋤頭。”
他湊近任喵喵的耳畔,溫熱的呼吸噴在敏感的耳廓上,吐出來的話卻帶著孩童般的蠻橫與蠱惑:“哥哥,我是處呢,比他們都干凈。吃了我吧,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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