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他并不愿意,可他一貫的好脾氣耐不住旅行者的軟硬兼施。先是在床上刻意在他興起時放緩速度,又在臨近高潮時用指腹抵住鈴口逼他道出那個羞恥的稱呼,少年實在忍耐不住,便也松了口。原是只肯在床上喊,權當是情趣,后來叫的多了便也慢慢習慣了,如今只要是兩人獨處,他便以此特殊稱呼來喚對方。
其實他也喜歡看旅行者注視他時的溫柔目光,特別是自己在喚他“夫君”的時候,那雙眸子里滿眼都是他,帶著一點欣喜與滿足。
如果只是簡單的兩個字就能讓戀人高興的話,他很樂意這么做。
這樣美滿的生活讓兩人都覺得自己如在云端,輕飄飄的,有種不真實感。
在同居的這段日子里,兩人幾乎從未有過爭吵,散兵性子溫順單純,大部分時間都對旅行者言聽計從,但只有一件事,始終都壓在兩人心中。
“所以,你還是不愿告訴我嗎?關于我的身世。”散兵坐在床沿,側首望著身旁的旅行者。
每當他提起這個問題時,澄澈的眸子里總帶著一點期待,仿佛在盼望著對方心情好時就能告訴他。
旅行者只與那目光堪堪一觸,便狼狽地移開了目光,他不忍看那眸子里涌起任何一點失望,更何況是因他而起。他知道,自己作為這件事的唯一知情者,本該告訴他真相,但他亦有私心。
他的過往太過痛苦,五百年鑄就的罪業或許會永遠刻在他心底,否則他的性格也不會變得如此扭曲。
如今好不容易才忘記那一切,這在旅行者看來無疑是最好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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