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子良冷眼看向說喪氣話的大臣:“棋還沒下完,朱大人怎知沒有轉機?”
朱大人肉眼可見的萎靡:“哪里會有轉機?天子近衛被他全權掌控,改朝換代不過他一念之間,陛下不成器的兒子好幾個,隨便挑一個當傀儡,他不就贏了?”
坐在暗處的人影動了動,腳麻了換一條腿翹:“朱大人,丞相為什么不是殺了父皇,自己登基為帝,而是要挑一個傀儡?”
“因為、因為……”朱大人半天沒有回答出為什么,一時啞然。
因為時間太久了,從先帝亡故,到陛下病危,已經過去近三十年。以宋致當時得到的錢權兵,他足以在先帝亡故新帝登基最忙亂的時候造反,讓北晉改姓宋。但是他沒有,不放權,又眼睜睜看著陛下穩坐帝位二十五年病危才放出篡位的心思。
太奇怪了。
他總不能是和他們一樣覺得皇室正統要姓容吧?這樣就太荒謬了。
容煦不認同這個想法,但好像又沒有其他解釋。
朝臣不知,但父皇近來向他解釋諸多事情。他身上的毒,神醫為他診治時,那毒已經存在十多年,只是當時下毒的人留他命在,沒有立刻使用毒引,故而不影響什么,九年前他不過七日就已呈現病入膏肓之相,這九年神醫已經盡力。
今父皇躺在塌上,分析丞相所為,他是為了扶持小七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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