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仿佛被野獸盯上了的危機感,從腳底升騰而起。辛小真非常熟悉他,從小一起長大,自然清楚安德烈是個什么樣的人,因為自己走哪他都跟著,導(dǎo)致她的一些朋友,說那是她養(yǎng)的一條忠心耿耿的狗。趙予真否認了:“他是我家人。”
多年的相處,以至安德烈早就成為了家人一樣的存在。
朋友問她:“mindy,你們這么親密,上過床沒?”
“當然沒有!”她想,要是真發(fā)生這樣的事,安德烈一定會死在大哥的手上。
朋友又道:“他身材很好,你今晚應(yīng)該不需要他來保護吧?”
“想去你就去,”趙予真說,“不過他是個木頭疙瘩。”
朋友來了興致,相信憑借自己火辣的身材,漂亮的臉蛋,不會有拿不下的男人。
結(jié)果果然如同趙予真所言,那就是塊木頭疙瘩,看見妖精一樣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賣弄風情,根本不為所動,眼珠子都不轉(zhuǎn)一下。
朋友沒得手,跑回來跟她吐槽:“我知道了,他一定是gay!”
辛小真一直也是這么想的。
她一直覺得安德烈簡直不像個正常男人,不近女色、男色,像個苦行僧,像個機器人,沒有感情,與其說是冷,不如說是木,木得還有點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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