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骨一涼,他用力地扯過我的左手,按著我的手腕讓我五指張開放在地面,他高高舉起磚條,朝著我的五根手指砸下去。
“啊啊不要……啊!”我嘶吼著慘叫起來,他跟沒聽見一下,連著繼續往稚嫩的手指上砸。
一下又一下地砸,把地面砸出凹陷。
砸得五根手指爛成一灘,骨頭碎成白色的渣塊。
五指連心,我痛得渾身顫抖,整張臉漲紅,五官都在抽搐,喉嚨喊裂似的嘶鳴,因為劇痛而失禁,尿在我下身淌成一片。
“我聽說,喜歡操小男孩的大多都是有錢人,去找你的干爹也好,干爺爺也好,給他看你的手,賣個可憐,少說要個幾十萬回來,懂了沒有?”他用沾著血肉的磚頭拍了拍我的臉,一臉無賴地說。
他的身體在我面前形成巨大的陰影,在他的殘暴面前我無處可逃。
哭不出聲來,我因為失血過多而頭昏腦漲。
身后傳來一陣越來越猛烈的砸門聲。
男人的身形瞬間往后撤,他又從陽臺翻出去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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