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耳朵二次受傷,太陽穴兩側(cè)被卡出的烏青幾乎發(fā)黑。
“啊——哈哈啊——”離開水面,我死里逃生地張大嘴拼命吸氣,被捆的四肢仰面地撲騰。
白昆抬腳重重踩在我的小腹上,我立馬嘔出一口水來,因為嘔得太兇,水從嘴里和鼻孔一起噴出來。
因為喝了太多水,白昆踹了好幾腳我的肚子,我噴了一口又一口的水。
同時,屁穴不停冒著精液,雙腿完全合不攏。
白昆關(guān)了花灑,高高站著拎著手里的鐵鏈,把我的后腦勺對準(zhǔn)便池的凹槽,一腳踩著我的臉,又把我的腦袋踩進便池里!
痛得就像拿鐵鋸鋸開我的頭蓋骨一樣,我?guī)缀跻呀?jīng)感受不到耳朵的存在。
于是,我成了被折疊四肢仰面朝上,頭塞在便池里面,臉就長在凹槽里,屁眼撅起朝著主人的樣子。
“這才像個肉便器的樣子。”白昆滿意地朝我呸了一口唾沫。
他在我身前蹲下,“管住你這沒用的廢屌,要是再敢亂射,給你抽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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