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貼上去,他就忍不住發出低低的呻吟。冰冷刺骨的觸感與灼熱疼痛交纏在一起,像針扎一樣讓他渾身顫抖。玻璃毫不留情地壓扁了他的臀部,那種既暴露、又羞恥到骨子里的壓迫感讓他流下淚來。
他艱難地左右搖動屁股,像一只馬戲團的動物在做表演。那對紅腫的臀肉在玻璃上緩緩移動,每一次摩擦都像刀子刮過傷口。
疼。
劇痛。
肌肉深處都在哀嚎。
藥膏沾著玻璃,被他的屁股一點一點抹開,拖出濕滑的痕跡。那是他用自己的恥辱在勞動,赤裸地、滑稽地完二宮的任務。
門外的眾人看得一清二楚。
透明的玻璃門如同展示柜的窗口,芹澤那痛腫難當、又肥又軟的屁股清晰可見。被壓在玻璃上的肌膚被擠出褶皺,消腫的部分與未觸碰到藥膏的區域形成鮮明對比。
“嘖,那屁股……擠扁了更大了。”
“我家狗屁股癢的時候就這樣蹭地毯哈哈哈”
“爛得不能再爛了,還接著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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