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蘭的眼神呆滯地看著沈硯,“五個了,五個人了……”
溫瑜在后,連忙也上前護住了林蘭。
一時之間,除了消防車和急救車嗡鳴作響的警示之外,整個世界都顯得異常沉靜,哭聲像是原本就在這里存著在似得,連綿不絕地響著。溫瑜抬起手,放在了林蘭的肩膀上。
“我們怎么辦啊?”沈硯皺著眉頭,“他們兩太瘋狂了,簡直毫無顧忌!”
溫瑜低垂著頭,沉靜如水的夜色里,看不出他絲毫的表情,“既然他們百無禁忌,我看只有無間地獄的鐐銬才最適合不過了。”
就連語氣都像是曾經教導沈硯上善若水時那溫和平靜的聲音,沈硯抬眼看了看溫瑜,終于舒了口氣,緊鎖的眉頭也稍稍放開了。
他了解溫瑜,能在這么短的時間之內成為天師之中法力最為高強的人之一,他并不只是因為天賦,也不僅只是依靠溫家數百年來積累下的殷實的基礎。而是他遇強則強的頑固,就像他曾經在那道山道之上采藥之時的堅韌,也是即使只是活在溫儼的陰影之中的隱忍。他這樣的人,從來不會主動放棄任何自己想要做到的事情。
從他成為天師那一刻起,守護人間的太平,便是肩上的重責。即使這些年以來,連曾經鼎盛一時的天師世家老溫家,都只剩了他一個苦苦堅守。這天底下的太平,他也未曾疏漏過分毫。
“跟我來。”溫瑜低聲道。一邊說著,一邊將林蘭抱下了樓梯。
沈硯也慢慢地跟在身后,“那我們要怎么做?”
“既然他們想除掉我,也想奪走林蘭的眼睛。那么,他們必定還會去林蘭家附近。”溫瑜沉吟了片刻,才說,“我們得盡快趕回去。”
沈硯點點頭,“那我們現在就回去守在那里!”
“光我們三個不夠,我想應該要去趟石頭當。”溫瑜看著沈硯,目色明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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