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沈硯才說出了話,“解藥很快就好了,我來照顧溫瑜就好了。麻煩琴了,還有你也幫溫瑜多照看一下林蘭吧。”
雀知皺著眉頭,狐疑著看了看身邊那個裝著解藥的罐子。才轉身,叫了琴一齊出來。
“那溫瑜就交給你了,我們先走了。”雀知緩緩道。
琴頓了頓身子,說道,“莫要,如我一般。”
沈硯目光有些閃爍,空洞洞的眸子里有著難以捉摸地神色。待到琴和雀知都離開后,沈硯才終于松開一口氣,將自己倒在墻上,滿身都是疲憊。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洗過無數次的手本該潔凈雪白,可是卻好像總是染了一層鮮紅似得,無論如何都洗不掉。沈硯將手指蜷在長長的衣服袖子里,才從廚房拿上了解藥緩慢地往臥室走去。
溫瑜已然安睡,胸口的傷口暫且被琴簡單處理了一番。血已經不再流出,只是比起自己離開時,他的膚色更加蒼白,蒼白地像是積雪。嘴唇和眼瞼處也都有了一層淡淡的烏紫色,顯然是一副中毒的模樣了。
他雖然安睡,眉頭卻還在皺著,像是十分痛苦,亦或是和他平常一樣,總喜歡事事俱到所以總要皺著眉頭思考。
沈硯緩緩在床邊跪了下來,一只手遲疑地伸向了溫瑜的臉。
手指觸碰到溫瑜的臉頰時,似乎是因為沈硯的手指太多冰涼,溫瑜淺淺地偏過頭,眉頭也皺的更加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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