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針馬上就要打完,宋言庭撐起身子,半靠在枕頭上。
剛靠好,醫務室的門被打開,嚴博士走進來,語氣焦急:“言庭,你可讓我擔心壞了!”
“怎么不躺下呢?你這身子骨怎么越發弱了,我這就讓醫務室給你多批幾天假。”
又來了,又是勸他休息的。
“沒事的,嚴伯伯,我現在狀態很好,就是今早沒吃早飯,才會有點低血糖,我之后會記住每頓飯好好吃的。”宋言庭找了個借口,同時把嚴博士后面的關心堵住。
在工作場所中,他從來沒有喊過嚴伯伯這個稱呼,猛一下讓嚴博士有點發愣。
接著,嚴博士不自然地笑了笑:“就是你喊我一聲伯伯,我才更要關心你。言庭啊,你一會掛完吊針就直接回去吧,后面半個月好好在家休息。”
宋言庭:“我說了,我沒事。”
“你這孩子,聽話!”嚴博士看著宋言庭將點滴打完,在門口打了個車讓他回去。
而躲在床底由粉末聚集的蝴蝶,打散成小小蝴蝶,在嚴博士離開醫務室的時候,一只蝴蝶停在背上,化為粉末,消失不見。
在宋言庭坐的車消失在視野外之后,嚴博士放下臉上關心的表情,板著臉來到院長辦公室。
看見方院長,直接開門見山:“宋言庭生病了,剛好你有理由把他換下來,換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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