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長身邊的助手困惑地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先生,我不明白,拉萊小姐已經是邪神了,如果是連她都無法對抗的力量,那么黎諸先生進去又有什么用呢?”
局長轉過頭來看他的副手,眼神慈愛:“你多大了?”
助手更疑惑了:“上個月剛滿二十,可是這和我的年齡有什么關系?”
局長的目光更慈愛了:“你是不是沒談過戀愛?”
助手臉紅了:“是沒談過,可是……”
局長嘆息了一聲,目光從他臉上收回來,重新投到黎諸和拉萊的病床上,道:“愛情就是這樣的,不計能力,不計得失。”
他心中無端想起自己的老伴病重那晚,他因為手上有一個緊急的項目到了最關鍵的節點,他到底沒能回去看她最后一眼。
從此午夜夢回,那種缺憾猶如在心房上開了個大口子,每逢冷風吹過,隨之而來的寒冷都會一點點滲入血肉,刻骨般刺痛。
可是,再如何痛,都無法再挽回了。
局長望向黎諸重新舒展開的眉頭,想道:你可一定要把她帶回來,也要平平安安地把你自己帶回來啊。
在明晃晃的水晶吊燈下,王子拿出了一個天鵝絨的小盒子,從中取出了一枚戒指。
無數碎鉆在戒指的環上閃爍,其中最大的鉆石鑲嵌在戒指的頂端,無數切割面閃爍著惑人的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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