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就回來。
拉萊到了醫院,穿過消毒水味道的走廊,護士將拉萊帶到了病房。
黎諸的病房是單人單間,到處都是雪一樣的白色,桌上的花瓶中還插著幾朵噴過水珠的百合。
護士見拉萊往那個方向看了幾眼,笑著道:“這些是黎先生的同事送來的。”
隨后她就出去了。
但她在心里已經腦補了一通豪門大戲,將富二代貴公子和貌美千金小姐的愛恨情仇演繹地淋漓盡致。
只是……那位拉萊小姐,為什么看起來有點不高興呢?
應該是錯覺吧,畢竟黎先生已經快醒了。
一墻之隔,坐在黎諸床前的拉萊卻知道他的蘇醒絕沒有那么容易。
即使身體已經查不出毛病,但在副本中重傷瀕死,相當于精神上遭受了嚴重的打擊,能意識清楚地醒過來就已經是命大了,對于何時蘇醒只能做最壞的打算。
正因如此,她才用手指輕輕撫上他的眉形,將那在昏迷中仍舊緊皺的眉頭撫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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