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冷淡至極的反應太出乎意料,虞雅歌臉色瞬間慘白如紙,有種從云端墜落至深淵的惶惑之感。
其他秀女紛紛掩嘴,強忍住欲涌出喉頭的諷笑。長得美就能無往不利了么很明顯,這一條皇上面前走不通啊更何況能美過皇貴妃嗎一身鵝黃衣裳,坐金色朝服的皇貴妃身邊,其反差之大好似鳳凰與雞仔,可憐可笑
孟桑榆打了個哈欠,黑白分明的鳳目染上一層水汽,明媚春光的映照下顯得流光溢彩,好不迷。她單手支腮,言語直白,“世都知本宮不通文墨,叫本宮作詩,這是想看本宮出丑么”
窗戶紙一捅就破,虞雅歌不知道皇貴妃說起話來跟她的一樣犀利,心慌之下連忙跪出來請罪,愴然欲泣,楚楚可憐的模樣哪怕是圣見了也要動心。
周武帝卻只是淡淡一瞥,揮袖冷聲叫起,而后捏了捏桑榆細嫩的指尖,眼里充斥著濃郁的笑意。桑榆這張小嘴噎起來能把噎死。
孟桑榆見男沒有被女色所惑,忽然之間就覺得心情大好,湊到男耳邊,促狹開口,“皇上,臣妾近日又有新作,要不要聽一聽”
“哦說出來待朕鑒賞。”周武帝挑眉,知道桑榆又要拿慘不忍睹的詩作來折騰自己。桑榆永遠不會知道,他面上糾結痛苦,內心卻甘之如飴。
孟桑榆抿唇,沉吟片刻后煞有介事的開口,“路上走,遇見一只狗,對它說好,它對叫喵喵。”
由于她刻意壓低了嗓音,只有坐得比較近的虞雅安、虞雅歌、孟瑞珠三聽見,面上俱都露出呆滯的表情。這,這是什么鬼東西能叫詩嗎能叫詩嗎她們對詩的認知被徹底顛覆了
周武帝俊美的臉龐有瞬間僵硬,細細回味片刻后忽然爆發(fā)出一陣大笑,撫掌道,“好好好好詩特別是最后一句,真可謂神來一筆也只有桑榆才想得出來”
孟桑榆嘴角抽搐,心中挫敗的暗忖:皇上抗荼毒的能力好像越來越強了啊面對此等神作竟還笑得出來這首詩是她前世網(wǎng)上看見的,當時失語了良久,故而記憶尤為深刻。沒想到皇上的欣賞水平竟比她還要后現(xiàn)代
“不用選了,今日的詩魁非桑榆莫屬”好不容易收住笑,周武帝刮刮她挺翹的鼻頭,戲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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