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被推上頂峰,一會被沉到谷底。
不知怎么,他竟然順從的坐下來,只是雙腿間的那根家伙。
還在水里鼓脹的抬頭點水。
李純喉結起起伏伏,暗自佩服自己,不急不急一定要先和他感情深厚了以后。
再做。
不算太臟的黑色長發(fā),一潑潑清水從自己掌心淋上去,扎木眼睛緊閉。
每一次被水流撫摸,他的肉棒都要在水里抬一下頭。
“弟弟,有人這樣給你洗過頭發(fā)嗎?”
李純溫柔的撫摸他的黑發(fā),長發(fā)的男人獨特的異樣感,此刻就連洗頭也是一種享受。
“沒有,不過姐,像這樣是不是人族那里學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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