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連翹面上原本帶著笑,一聽見這聲吆喝,唇角立時有些發僵,轉臉朝聲音的來源望去。
那婦人夫家姓萬,約莫三十五六歲,身材矮小,生了張長長的尖臉,兩道極為醒目的吊梢眉,瞧著便是個厲害的。
跟在她幾人后頭那個壯壯實實的后生,便正是她的兒子,名字應該叫做萬安慶。
“萬家嬸子。”
葉連翹輕描淡寫地與她點頭招呼過,側身繼續同那鄭大娘說話。
“我也是誤打誤撞,從家里找到幾張我爹抄回來的方子,剛巧當中就有個醫唇面皴裂的法子。我家丁香入了冬就成天和我抱怨,說臉上疼得要命,我便依葫蘆畫瓢,依那方子試了試,沒成想還真的……”
“你說說你這是造了什么孽啊!”
沒成想,那萬姓婦人卻不肯輕易罷休,不等葉連翹把正事說明白,再度扯著喉嚨連番感嘆起來。
“這么大一塊疤,整張臉都花了,往后還怎么嫁人?嘖,原是咱月霞村里一枝花,如今卻成了……哎喲喲,好不叫人心疼!”
葉連翹眉心一動,目光立刻掃了過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