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扇門被布簾遮得嚴嚴實實,偶然一陣風來,掀開一個角,卻是半個人影也瞧不見。
……
從松年堂出來,葉連翹和丁香兩個又去酒鋪花一百文買了五斤好白酒,然后便忙忙叨叨地回了家,管隔壁孫嬸子借了副石臼,立馬張羅開來。
蔓荊子、墨旱蓮、青葙葉和生附子銼成細末,沉入白酒壇中,需得嚴嚴實實地浸泡五日方能使用;
石斛則小心翼翼地燒成灰,以粗紙包起來,來日,只消拿井花水調成汁,便可用來沐頭。
房子不大,滿屋都是清苦的中藥香,小丁香攀在桌邊,眼巴巴地瞅著葉連翹忙活,小聲嘟囔:“以前爹爹在家時,咱們房子里就常年都是這股子味道,其實,習慣了也挺好聞的……”
葉連翹知道她心里惦記葉家老爹,只是平時不怎么說出來而已,心中感嘆她懂事,伸手想摸摸她的臉,那小女娃卻已捧著石臼跑進灶房。
“二姐,這石臼你不用了吧?我洗干凈給孫嬸子送回去!”
稀里嘩啦搗騰一番,又哧溜竄出房。
“你等我。”
葉連翹忙跟了出去,行至那棵橘子樹下,便見孫嬸子捧著一個大碗迎了出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