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嬸子往前踏出一步,狠狠剜他一眼:“我說馮郎中,頭先兒連翹可是問了你三四遍,你口口聲聲咬定,那個勞什子韋慈方是養(yǎng)顏的,話里話外,還把你祖父都牽扯進來,這會子你又說自己是記岔了?那你的記性可不大好哇!你是郎中,村里大伙兒都指望你給解決病痛之苦,這要是將來,你連一味藥派什么用場、治什么病都給記岔了,我們豈不要倒大霉?”
眾人“哦”了一聲,你看看我,我瞧瞧你,悉悉索索小聲嘀咕起來。
馮郎中臉色愈加難看,卻又不知該如何反駁,甩袖子想走,卻被葉連翹給擋住了。
“馮叔,您別急著離開。”
她不緊不慢地含笑望著眼前的男人:“今兒是我不好,不該下這個套讓您鉆,也是趕巧了,我最近正在看各種生發(fā)方,對那近效韋慈方印象深刻,這才一時興起,拿出來試試您。我年紀(jì)小,不懂事,還請您千萬別跟我計較,另外,我也還有幾個問題想要問您。”
馮郎中偏過臉去,哼了一聲。
“您根本不知近效韋慈方是什么東西,對不對?”
“我家里的藥方,全是我爹走南闖北抄錄回來的,跟您沒有半點關(guān)系,您認不認?”
“那些方子,你攏共只看過不到十張,還是我爹被你纏得受不了,才借給你看的,我這話有沒有錯?”
“之前您和嬸子說,是因為看我爹一個人照顧我們?nèi)置貌灰祝虐焉庾尳o他做,而事實上,我爹的醫(yī)術(shù),原本就比您強得多,這一點,您能否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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