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說閑話,幫我瞧瞧這姑娘頭上的傷疤,可有法子醫。”
薛夫人也不同他多言,徑自把葉連翹頭上裹著的帕子解了去。
冼郎中忙不迭將口中的面吞下去,朝葉連翹面上一張,眉頭登時皺了起來,嘴里吸了口涼氣。
那傷疤血痂已完全脫落,留下半個孩童手掌大小的暗紅色印記,隱隱地已有點泛褐色,瞧著實在驚心。
“姑娘怎會傷成這樣?你這疤……是鈍物所致?”
葉連翹點了一下頭,小丁香快嘴,眼巴巴瞅著冼郎中:“是硯臺。”
“好眉好貌的小姑娘,誰如此狠心?”
冼郎中低低嘀咕一句,笑著請薛夫人“先坐”,又吩咐小學徒看茶來,這才取過脈枕:“等我先探探姑娘的脈象。”
循例診了一回脈,他又湊近了些,說聲“失禮了”,將葉連翹額上的傷疤摸驗一番,再坐回椅子里時,整個人就沉默下來,眉頭擰得越來越緊,卻是半個字都不說。
薛夫人性子急,見他如此,火氣噌地就上來了,一拍椅子扶手:“你倒是說話啊!唧唧歪歪是想急死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