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緋衣被他掐得倒吸一口涼氣,委屈地說:“我不過是實話實說了……”
秋月白卻踹他:“我看你是不知道在哪學壞了,滾遠點。”
陸緋衣皮糙肉厚,這么輕輕的一腳并不能傷害到他一點,頂多只能算是什么情人之間的情趣,他一把抓住踹過來的腳,用手捂了捂:“你真是無情,分明剛剛還說我怎么怎么好,完事了怎么就忍心將人丟在一邊,哪有你這樣的……等等別踹我!!我去幫你打盆水來擦擦……”
說著他抓起衣裳披衣下床,邁著長腿三步兩步蹦到門口,臨走前說:“……你別亂動,我馬上回來。”
秋月白:“……”
他披著陸緋衣的被子坐在床上,等著那人回來。被子上沾染了陸緋衣的氣味,將他整個人包裹,腰和腿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了一樣,酸酸軟軟的。
就不應該答應他胡鬧。他想。
沒過一會兒,陸緋衣果然回來了,端著一個木盆,里面的水熱得剛剛好,清理過后整個人都爽利很多。
他將水倒了,又回來一把黏住秋月白,像一貼狗皮膏藥,怎么都抱不夠一樣。
秋月白還記得正事,推了推他:“你這些天就在這躲著?”
陸緋衣將人摟在懷里,哼哼唧唧:“什么叫躲……他們都找不到罷了,怎么能叫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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